傣剧的舞台美术

早在傣剧的萌芽阶段,艺人就在演出场地上,用简单而带有象征性的摆设,表示一定的时空和环境。随着演出形式的改进,真实的牛、犁头、犁耙等都以道具代替。

早在傣剧的萌芽阶段,艺人就在演出场地上,用简单而带有象征性的摆设,表示一定的时空和环境。随着演出形式的改进,真实的牛、犁头、犁耙等都以道具代替。

傣剧形成后的近百年时间里,傣剧的服饰、扮相、道具均模仿外来剧种(主要是滇剧)的模式,只是舞台摆设比较简单,只装一块底幕,将前台与后台隔开。底幕前正中摆一张桌子,一把椅子(凳),专供幕整(戏师傅)提词使用。许多司署戏班在开印或大摆(盛会)演出时,舞台陈设比较讲究。底幕、台口、舞台两侧均装饰彩带、彩球和其它装饰品,以烘托舞台气氛,美化舞台。

傣剧艺人在学习和借鉴外来剧种过程中,曾根据本民族的习惯和喜好,并适当吸收傣族壁画,创作了一些简单的脸谱。如草王、阿暖、混庇、排(魔鬼)等的脸谱。

在民国年间傣剧艺人学习滇剧等剧种,从生活的感受出发,在舞台上曾巧妙地使用变幻的灯光。以白绸、黑绸、蓝绸、红绸等不同颜色的绸料(或纸)蒙于灯上,以示白天、黑夜、黎明、晨曦等不同的时间;用绿纸、黄纸、黑纸、红纸蒙于汽灯外,分别表示戏剧环境中的地狱、阴间、丧事、喜事等;或用黄钱纸粘于演员帽沿、前额、衣领,表示阴间与阳间的界线、鬼魂与人的区别等。

抗日战争前夕,芒市司署戏班曾根据剧情需要,绘制山水图案用作底幕,用树枝插于前台,表示森林和岩石。以虚实结合的手法制造剧情所需要的特定环境,丰富了傣剧的舞台美术。

新中国建立后,傣剧舞台美术迅速发展。1958年,盈江县新城业余傣剧对演出的《千瓣莲花》、潞西县北里业余傣剧对演出的《帕慕鸾》、《娥并与桑洛》,均开始使用了大幕、中幕和底幕。

傣剧的盔头、服饰也不断丰富。借鉴于傣剧古代装束、建筑、雕塑而制作的王子盔、宝塔冠等富有浓郁的民族特色。充分吸收傣族剪纸、绘画以及民间传统服饰而制作的傣剧女角上衣、裙子、围腰、披肩、发型及脚上穿的象鼻鞋等都别具一格。

随着剧目的丰富和取材的多样,不同地区、不同环境的舞台美术具有不同的风格和特色。《娥并与桑洛》、《海罕》是描写瑞丽傣德(水傣)的故事,而《帕慕鸾》、《叶罕佐与冒弄养》则是描写芒市傣泐(旱傣)的故事。两种地区的舞台美术既有共性,又有个性。在许多方面各有千秋,自成特色。布景中的大青树、菩提树、广母(佛塔)、凤尾竹、缅桂花及道具中的篾桌、竹篮、筒帕、竹饭盒等是傣族地区共有的,而竹楼与土木屋,男女服饰的显著差异及劳动工具等的差别又突出了不同地区的风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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