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回上台
师傅一脚踹上去。
孙小宝能在二人转这行闯出名堂,与儿时的熏陶不无关系,“很小的时候家里就有个录音机,《马前泼水》、《回杯记》这些二人转我是从那时听到的,后来去学二人转,老师唱头一句,我就知道下头接什么。”
孙小宝16岁初中毕业后开始学二人转,正好赶上德惠评剧团招学员,“父亲知道我喜欢唱二人转,就让我去试试。”回忆起考学员的情形,孙小宝现在总是开玩笑地说,“老师说我长得太难看,妆都没办法化,所以没要我。说实在想学,就得念议价的。”虽然家里当时并不富裕,父亲还是为孙小宝凑齐了学费,哪怕别的学员每月学费100元,他要多交50元。“议价学校上了6个月就没钱了,我背着行李回家了。”
真正领孙小宝入行的,还是他的师傅王志敏(blog)。“从学员班回家,我就开始和父亲一起干农活了,还是姐夫介绍我跟着师傅王志敏学艺。”那时候,谁家有红白喜事找人唱二人转,孙小宝就跟着师傅去,“就是滚地包,搭野台子。”跟着师傅干了4个多月,孙小宝得到了正式登台的机会,“师傅跟班主说,能不能让我这徒弟上台试试?班主还真就同意了。”第一次上台,孙小宝站在台边说啥也不敢上,他到现在还记得,“要不换你们试试,冷丁一上台,瞧见那么多观众,不由自主地哆嗦。后来我正往台前瞅,师傅一脚把我踹上台。”
点名上春晚
孙小宝被更多观众知道,还是他来到长春和平大戏院之后。“2003年东北二人转进京大拜年,那之后可以说我才火。现在大家在长途车上看到的,我吃苹果,金玲给打掉的,就是当时的节目。”说起孙小宝被演出商相中,进京演出,还挺偶然,“当时演出商罗小川来长春选演员,他订的是晚上10点多的火车票回京,他在剧院看演出已经挑好了演员。我刚上场,他就该走了,可是他看入迷了,非要看完,火车也不赶了,这一看就是三天。”
孙小宝事业的三级跳,第二跳要算亮相央视春晚。当年,他与魏三、李咏(blog)表演小品,让不熟悉二人转的南方观众也知道了东北有个孙小宝。“很偶然,赵本山火了,春晚语言类节目导演廖云就琢磨再发掘个二人转出身的演员,就来剧院选节目。”当时,孙小宝正在松原拍《美丽的田野》,他也没怎么把这当回事,就连半个月后接到电话,听说点名要他上春晚,他还说,“你上一边去”,以为是别人在逗他。
能够露脸央视春晚,孙小宝现在还觉得自己是幸运的,“有多少演员一辈子瞅着那舞台都没上去,我就那么幸运,那么大雨点砸我头上。”尽管如此,孙小宝却把上春晚看得很淡,“我觉得春晚舞台不适合我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。别人问你干啥的,就是一二人转演员。”
唱来的媳妇
二人转舞台一唱成名,孙小宝也“转”来了他的爱情——和他一副架的二人转演员金玲就是他媳妇。“我跟媳妇认识是在1998年,当时我在哈尔滨唱戏,金玲和***也在哈尔滨演出,在江沿溜达时就遇上了。当时我就使劲瞅她,回头我就和我姨说,我相中她了。”
当年金玲只有15岁,谈婚论嫁为时还早,加上孙小宝的长相让金玲觉得“太突然了”,第一次说媒吹了。后来如何抱得美人归?“2000年,金玲准备出去唱戏,***就托圈里朋友给她找个搭档。”用孙小宝的话说,当时身边人都推荐他,“我可没安排啊,因为***说找个不错的男的,我虽然长得石可碜点,但唱得真是出类拔萃。”孙小宝再次登门,还是没成。回长春之后他自己琢磨,“不行,这女孩挺好,我还得找她!我跟老板说:我不干了,我得找我媳妇去。”
三顾茅庐,孙小宝如愿和金玲成了搭档,经过两年的默契合作,2002年,两人步入婚姻的殿堂。如今,儿子都快5岁了,打个快板,摆弄个金箍棒不在话下,孙小宝提起儿子总是很骄傲,”我儿子长得很可爱,是我的疯狂粉丝,我所有的戏、歌,他全会唱。”